晚咬牙冷笑:“二爷还真是……不知有多高,地有多厚,你不过一个秀才,居然敢枉顾人命。我虽是一介奴婢,可也知道恩怨分明。二『奶』『奶』心思歹毒,害得我一生幸福断送,我为什么要撤掉诉状?难不成我所受的冤屈就白受了不成?”
苏护指着她道:“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打二十板子。”
苏府的几个婆子便围上来。晚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扭打了两下就让人按在地上,有两个婆子便举着板子打。
晚自忖必死无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苏护本意并没想打死她,只是吓唬吓唬,可看她这宁死不屈的劲儿,苏护也恼了,他道:“我今儿还就打死你了,我看你能怎么着?”
晚被打得声息皆无,外头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咣咣砸门。
苏护没好气的问:“谁啊?”
木二太太道:“苏护,你把门开开。”
苏护一惊:哟,是姑母,这可坏了。他看一眼没什么气息的晚,吩咐:“把她拖下去。”
木二太太道:“苏护,晚虽是个丫鬟,可那也是一条人命,你若将她无辜打死,我绝不会和你善罢干休。”
听这话苏护就来气,他开了门道:“姑母,一个不懂事的丫头,打死也就死了,您干吗把她看得比侄儿还重?”
木二太太伸手要打苏护,终究只是顿了顿,道:“苏护,晚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