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贯穿了山羊的，浓浓的苦涩味在他喉咙深处盘旋翻滚，喉咙深处的味道是那么的苦，以至于他产生了干呕的感觉。
常年居高位，吃惯了美食，山羊还从未吃过苦味的食物，陡然尝到这种味道，他胃液和胆汁分泌了大量的激素，这些激素在他体内更是加剧了呕吐感，他想要吐出来，但许航喝道“咽下去”
面对许航明晃晃的合金匕首，山羊妥协了。
到底是初级生命体，虽然药丸的苦涩给山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他只是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缓了过来。
不过心里却对许航忌惮了许多，在他看来能让自己感到难受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又因为是苦味的，这说明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一定是剧毒
果不其然，许航开口了“这是穿心莲，它有多苦想必刚才你已经体会到了，这种药效大概每一个月会发作一次，每一次的痛苦都比上一次强，如果没有解药，大概第十次的时候，你的心脏就会被苦味贯穿这也是穿心莲的来历。
而我这里恰好有解药，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我会在每个月药效发作之前将解药发给你一些，如果你违背了我的意志，那么也只好让你承受穿心之苦了。”
许航的语速很慢，但每说一句，山羊的体就冰冷一分，因为他刚才确实承受了难以忍受的苦涩，他没有怀疑许航所说的话，而到了最后心脏被苦味贯穿更是让他绝望。
他想要和许航拼命，将解药抢过来，但他忍住了，因为他不是许航的对手。
“好吧，我会的。”
说完这句话，山羊一股坐在了地上。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的命就不由自己掌握了，甚至还要帮助这个男人做事。
“你也不要伤心，跟着我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个决定感到庆幸的，而且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的话，我会考虑提前将解药给你的，一年过后你就获得了自由，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打一棒子再给一颗枣吃是很有必要的。
果不其然，听到许航的承诺，山羊浑浊的眼睛明亮了许多，他心里不再那么绝望了，虽说许航说的很有可能是个虚无缥缈的空话，但至少有个盼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