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下无人,伸手抬起车机盖,在里面鼓捣了一会,然后把机盖重新盖上。
做完这一切,狱警拎着返回宿舍,用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一盒没商标的药膏,说道:“就是这个,早晚抹一次,两天准好!”
“多谢,多谢!”
“小事一桩,别客气。”
“兄弟贵姓?”
“免贵姓张,我叫张家平。”
“张兄弟,以后有事,只管去保密局找我,你就说找司机班老刘,都认识我……”
两人互相客气一番,老刘拿着药膏离开了狱警宿舍。
…………
阴暗潮湿的监狱内,有一股发了霉的味道,提鼻子一闻,呛的人喘不上气来。
贾元一边走一边说道:“冯处长,您多担待,卫生条件是差了点,津北监狱太大了,犯人也多,狱警就这么几个,根本顾不过来……”
穿过几道铁门,来到了女监监狱,韩彩菊和两个孩子,关在最里面一间牢房里。
“韩彩菊,有人来看你了!”贾元一摆手,狱警打开了牢房门锁。
牢房内没有床,墙角铺着一块草席子,旁边放着三副碗筷,看样子好久没刷过了。
韩彩菊披头散发,两眼黯淡无神,靠坐在草席子上,两个孩子同样是灰头土脸,蜷缩在妈妈身侧。
看到这一幕,魏忠文心如刀绞一般。
自己生死无所谓,妻儿受到了牵连,沦落到这步田地,任谁也受不了。
“老魏,你咋来了?你还好吧?”韩彩菊强撑着站起身,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