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略带撩拨的动作,让初阳的体彻底化成了一滩水,她没有挣扎,任由墨寒在他上煽风点火,激起藏在她内心深处,也同样对他的渴望。 她低声呢喃,似吟唱的喊了他的名字:“墨寒……” 墨寒的手指仍旧停留在她下腹处摩挲,他的薄唇早从她的唇瓣移开,去亲吻她的脸颊和耳朵。 耳朵处是初阳的敏感点,顿时激起她子的痉挛。 他的薄唇犹如轻柔的羽毛般,轻轻的落在她的耳骨,激起一抹痒意,在她心底炸开。 新阳难耐,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将自己的体与他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墨寒微微喘着粗气,灼的气缓缓的灌入初阳的耳蜗:“初阳,我你……” 这一刻,初阳只觉得她犹如升了天,眼前白雾茫茫一片,一滴滴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顷刻间,那泪水布满她脸颊。 墨寒的薄唇一点点的将她脸庞的泪水吻去,那苦涩的泪水,触上他舌尖,令他的心跟着微微一疼。 “别哭……”他低声呢喃,轻轻的哄着她。 初阳的泪水更加肆虐,她窝在他怀里,低声哽咽着。 千万万语,都不足以体会到她此刻的复杂心绪。 无论前世今生,他始终她如一,无论她伤他多深多少回,他依旧她如初。 这样至死不渝的,她怎么到了今天这一刻才真正明白呢?是她太傻,还是老天太过残忍呢? 这一刻,她不想再顾及任何人,也再不愿意与他分开。 她低声哽咽,终是低声道:“墨寒,我随你去国外疗伤,我们从此以后不离不弃,你到哪里去我就跟着你一起去,无论是碧绿黄泉,抑或是天上人间。” 墨寒的心底狂喜一片,他更是用力的去亲吻初阳,将自己心内深埋的,一一让她体会知晓。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把他们分开。 他的吻从她耳蜗,移至她脖颈,再由脖颈到锁骨,然后再缓缓往下去…… 嘭的一声,房门毫无征兆的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 孜孜满脸愤怒的冲进来,她一边冲进来一边大喊:“都拦着不让我进,我今天偏要进,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的一个女人,居然敢冒充我父母的女儿,然后又和我的小哥哥结了婚?” 初阳吓得惊呼一声,连忙往墨寒怀里躲。 这样一幅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模样,如果被人看见,她恨不能要找个地缝钻了,长这么大她都没这么丢人过。 况且还是被人,撞破了那种事去。 初阳幽怨的仰头瞪了眼墨寒,攥着拳头锤了锤他口。 墨寒连忙拉了一个杯子,将他和初阳盖住。 还好这配备了红色的纱账,因此即使外人闯进来,却也无法看清这纱账内的具体形。 眼看着,那抹影,便要往纱账里冲,墨寒眼眉积怒,眸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向纱账外的那抹影。 “滚……” 孜孜的子一抖,顿时立在屋子中央,怔怔的望着纱账内模糊的影,不敢再移动半步了,更没有胆子冲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