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为将,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将,军自吮其疽,何哭为?”母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旋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不过是“食肉者”与“食素者”对事物的着重点不同
前者重视其义理功业,而后者重视其实际和肚子
听懂管事话中其意的徐峥不作答复,转而问道
“当年华佗先生受邀往北而来,我请诸位先生与之坐而互论,当时华神医就对先生十分推崇,认为您的外治之术与其不相上下”
徐峥举手恭维了一番后,才继续说道.
“我想请先生做主以将士的性命为重,这军中的伤患是否需要运送回番汗驻地,方便医治修养?”
甲子年徐志父子登上辽东的军政高位后,徐峥曾以郡公府的征辟文书为缘由,加上记忆中的流感药方为诱饵,妄图诓骗华佗
奈何人是来了也结下了善缘,可是终究是没留下来,只是与徐峥重金招募培养的医匠们一起研讨了许些日子,就离开了,不愿用强的徐峥也只得作罢,脑力劳动可是勉强不了的
只是听罢徐峥的问话,医匠管事眯起了双眼,略微失礼的将徐峥一番打量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都尉若是听得进逆耳直言,在下就说实话”
“先生请讲,忠言逆耳的道理峥还是明白的~”
徐峥抬手邀请,示意直言
“此番征战,都尉准备的十分充分,然此时此刻能救的在这就能救,救不了的就是送回去也未必能救,不知这话都尉可还听得进去?”
徐峥又不是后世医闹,况且操兵革之事已久,见惯了生死,只是方才有感而发为安己心,开口问问
“既是如此还要继续辛苦先生了,峥去看看将士们”
“都尉还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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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峥告别了管事走进打头的一座营帐中后,除了率先窜入鼻腔用于消毒的烧酒味道,还有入眼的就是营帐中烧的通红的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