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常年是一个被封禁的地方,除了专门的佣人,平时根本不会有人上来。
可今天,四楼的走廊里,却站了好几个人。
慕容修背着双手,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管家站在他身后,也是满脸不安。慕容少宁则是靠在不远处的墙上,手里捏着一只精致的怀表,指腹不安的在怀表的棱角上轻轻摩挲。
就在厉米欣前脚离开总统府,后脚时帧就进了慕容南的房间。
慕容南的房间,常年不通风,有股很难闻的味道,可打开灯来,里面的陈设一应落入眼中,与其说这是一间房间,倒不如说是一间研究室。
里面放着一系列的医疗器具,墙上还挂满了各种关于这种罕见皮肤病的资料。
另一面的玻璃镜面上,贴着十位来自不同国籍的医生图像。
他们都是曾经给慕容南医治过的医生,最后因为不同的原因,而被慕容夫人放弃。
时帧打算用自己身体里的一半血,去救慕容南,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越洋而来的医生,拥有各种不为人知秘方的神秘医师,前前后后进去了十几个医疗者,加上时帧和慕容南,房间里都显得格外拥挤。
卧室里提前多准备了一张床,和慕容南的床并行放在一起。
时帧换下了宽大的病号服,躺了上去。
侧目,看向另一张病床上安静躺着的慕容南,喉结微微滚动。
“阿南,哥救你。”
慕容南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时帧伸出左手,手指轻轻的抚过慕容南脸上那一层薄薄的黑布,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
“哥哥,哥哥……”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哥哥?”
“哥哥,我们一块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