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子的需要,幕彦夕居然也别带到了现场,两个女狱警陪伴左右。
她的目光涣散,一直埋着头,似乎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依依望向她,她是身体上裹着宽松的狱服,整个人没有半点儿生机可言,先前的锋芒,先前的咄咄逼人也消失殆尽。
法院开始审理这个案子。
双方的律师先陈诉了自己的观点。
冷云天状告幕彦晨兄妹拐走刚出生的婴儿,状告医院的连带责任。
幕彦晨辩白自己对孩子的事儿一无所知,他没有参与进来,孩子是妹妹抱回来的,要抱养一个孩子一直以来是幕彦晨夫妻的意愿。
到了辩白的时间,云天的律师询问幕彦夕,“请问你是幕彦夕吗?”
幕彦夕这才懒懒地抬起眼,“是!”
“你对面的人是谁,你可认识?”
“我哥幕彦晨!”幕彦夕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丝毫看不出任何生病的痕迹。
“阳历一月二十五日,你们兄妹去了哪儿?”
幕彦夕抬眼,一脸的茫然,一月二十五日的事儿,谁还能记得。
“一月二十五?一月二十五怎么了?”幕彦夕问道。
“你们兄妹期间是否出现在B市的博爱医院,将白依依刚出生的婴儿抱走?”
一个白依依,让幕彦夕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