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面露难色,“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郝德你不要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这件事你也没办妥吧?”
“是的,先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冷远山他们已经离开……”
哗啦,冷清河把书桌上的东西统统划拉在地上,脸色煞白:“郝德,你这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干了两件事没有一件干成的,我养你在冷家二十几年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哈哈哈,冷远山没死,冷云天出狱了,这是老天要亡我啊,要亡我啊!哈哈哈!”冷清河竟气急攻心地大笑起来,末了,居然吐了一口血。
这可吓坏了郝德,他赶紧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又给昊天去了电话。
等昊天回来,家庭医生已经迫不得已地给了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冷清河一针,他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面对冷昊天的疑问,郝德不知道该是怎么回答。
这次冷云天的事儿的失利,还有冷远山还活着这一事实摆在当下,郝德觉着先生的阴谋离揭穿不远了,他的阴谋一旦被揭穿,自己也得跟着受牵连。
郝德这下有些急躁了。
“少爷,我也不知道的,老爷最近就是这么反反复复的,我也没辙啊。”
冷昊天进了爸爸的卧室。
此时的冷清河已经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着了,只是眉宇间还纠结着。
冷昊天看着他有些心疼,他伸出轻轻抚平爸爸眉宇间的皱起的‘川’字,心疼地自言自语着,“爸,你到底还在纠结什么啊?好多事该放下的时候,就得放下啊,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强求,强求到头来只会徒增烦恼。”
说到这里昊天顿了顿,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强求!依依不也不属于自己吗,可是自己不是一直对她心存执念吗?冷昊天嘴角溢上一抹自嘲的笑。
“少爷,有些话我想和你聊聊,身后的郝德听昊天在感慨,低声说了句。
最近的他一直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他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事情败露之后,自己该怎么收场,该是给自己找个退路的时候了。tqR1
冷昊天从冷清河的房间里退出来,和郝德下了客厅。
“德叔,你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郝德伺候先生已经二十多年了,最近郝德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郝德恳请少爷能答应我告老还乡,郝德虽然对先生,对少爷有诸多的不舍,但是郝德实在是没有余力打理冷家的事儿了,人老了,到底不中用了,现在先生的意识不清醒,我和他说了也没用,只得和少爷您说了,我真的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