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沈安娜如坐针毡。
不行,去冷家的老宅直接要人。
让他们家的人也看看白依依不是没有人保护的小草,任由他们家的人践踏,要是幕彦夕在的话那就更好让幕彦夕看看她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要是不交人,不把他们家搅和个天翻地覆才怪呢!
失去理智的沈安娜说到做到。
请了假,开着车,飞也似的往冷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一年多前,白依依的婚礼就是在冷家老宅举行的,那个小区里住着的非富即贵,所以沈安娜自然是很轻易就找到了冷家老宅。
她下了车,对着冷家的远门疯狂的又是踢,又是打。
很快,冷家的管家就应声出来了。
今天一大早,冷夫人和少奶奶都去医院看冷清河了。
家里就只剩下了冷经天。
他不愿意出现在公共场合,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胡乱地涂鸦。
冷经天虽然高烧烧坏了脑子,脑子不怎么灵光,但是他有画画的天赋,在冷家,他有专门的画室。
此时在画室里的他自是听到了院子里一个女孩的吵闹声,他从偌大的露天阳台上上探出脑袋,看到一个女孩在张狂地敲着他们家的门。
管家已经去交涉了。
冷经天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