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已经习惯了冷云天这个样子。
只要他想要,不管自己的身体是否可以,他都不会管。
在她身上,冷云天有的就只有报复。
谁让他们家欠他的。
这点白依依认了。
她只希望,冷云天能在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把心里那份儿恨意慢慢地驱散,即便无法驱散,能够减轻白家的罪也好。
在高档的木质地板上,白依依默默承受着来自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横冲直撞。
白依依早已经麻木,她咬着唇,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
屈辱的泪水早就满了眼眶,只是白依依极力抑制着。
他不喜欢自己哭。
终于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够了,冷云天翻身下去。
他冷漠地起身,没有流下只言片语,直接进了浴室。
白依依瑟缩着身子从地板上爬起来,拢拢破碎不堪的睡衣。
她觉着此时的自己一定像极了这件破碎不堪的睡衣。
她吃力的起身,进了卧室,重新换了件睡衣。
她怔怔地看着穿衣镜前那个单薄的女人,伸手挪开遮住半边脸的漆黑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