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快就完事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嘛。”贞德转过头去,仿佛才看到众人回来,有些意外的询问道。
“毕竟每天都去打理,收拾起来自然也快的多,何况现在还有这么些人……”若狭悠里没有在意贞德的反应,反而正经的向她说明道。
说完,悠里便坐到佐仓慈的身旁,顺势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而胡桃则留下一句“我要去巡逻一圈看看”便扛着铲子离开。
“万分抱歉,太郎丸……”
不知何时,祠堂圭来到贞德身旁,用手不断点着太郎丸的脑袋。
所以,你这道歉的方式很奇特嘛……
生无可恋的太郎丸,终于被贞德放下,在松手的那一瞬间,立刻跑到祠堂圭的脚底下。
“慈姐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若狭悠里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嗯嗯,虽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要叫我,佐、仓、老、师、哦!”佐仓慈一字一顿的纠正道。
从她的脸上的笑容,不难看出,其实她还是蛮喜欢被人叫做慈姐。
“达、尔、克、前辈?你能否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来的贞德身旁坐下的美纪,看着正被祠堂圭逗弄的太郎丸,咬着牙,用低沉的声音向贞德问道。
虽说她也不下心把太郎丸忘掉了,但是比起这个,她反而更在意另一件事情。
她丫的明明有理由解释,还把自己扔过去,替她抗着,究竟是什么意思?!
“嗯?”贞德故作不懂的歪下头,仿佛没听明白美纪的问题。
“少装傻……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直树美纪低着头,用手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