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终日郁郁寡欢,一蹶不振。见我如此,家里又揭不开锅,我那懂事的孩儿,拿着他娘给他缝的衣物,布鞋,到街上叫卖,不想”
说到这,他哭了。
周树痛苦的闭上了眼,泪水滑落,冲淡了额头流下的血痕。心痛让他忘记了上的痛苦。
“不想,钱被镇上的地痞抢了去,我孩儿想抢回钱,那些畜牲便下了重手。我可怜的孩子儿便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我死不要紧,但是我那孩子儿,他做错了什么!这钱是我向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借的,是我那孩儿救命的钱啊!
求大爷将银两还我,等医治好我孩儿,我这条命就是大爷的,为大爷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在所不辞。”
“嘭嘭嘭!”
周树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把地上的石砖,染上片片了殷红。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小头目也不是那无恶不作的盗匪。
小头目心软了,同情的看着周树:“好,这二两银子还你。我不用你做牛做马,你有个好儿子,照顾好他。”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周树欢喜若狂的说到。
正当小头目想将钱还给周树的时候,便听头领的声音喊到:“不行!”
小头目诧异的看向声音的方向,说到:“头领,他”
小头目才刚刚开口,就被头领打断道:“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
“那为何”然而,再次开口的小头目,又被头领的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