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县令不解的问到。
“那日,苏晨迷和四个势力伏杀捕头,捕头身受重伤,侥幸逃脱,被在下所救。
但因为重伤发烧,又受了,变的痴傻,只记得谁害的他,而不记得其他事了。”邓镶一脸悲伤道。
县令和师爷听了邓镶的话,仔细观察打量着捕头。
发现,捕头果然目光呆滞,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你又知道些什么,说与本县听。”县令一脸沉重的对邓镶说到。
“是。”邓镶拱手应声说到:“那日,我带着几名仆人途经一条小巷,发现了浑身是血,重伤昏迷的捕头。
于是,我将捕头带回居住的客栈医治。虽然捕头的命是保住了,但捕头却变的痴傻,只记得的谁要杀他。
这四个帮派在临城势力庞大,凶手之一的苏晨迷,又成了代捕头,我不过是外地来的平民商人,如何敢声张。
那苏晨迷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今天带着捕快上门,冤枉在下是杀捕头的凶手,邓镶无奈,只能将捕头请了出来。
所幸,捕快们明事理,还记得捕头的好,没有让苏晨迷得逞,在捕快和我几个仆人的围攻捕下。
苏晨迷拼死抵抗,最终伏诛,本想一鼓作气,拿下四个势力首领,不想,他们并不在帮派内。
之后,有衙役来寻,说县令大人要见捕头,于是我们不敢耽误,急急忙忙赶到了衙门。”
听了邓镶的话,县令露出感叹的表情,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师爷。
感受到了县令的目光,师爷连忙低下头。
县令转过头,对邓镶说到:“辛苦你了,真是惊心动魄,充满了危险,这苏晨迷和四个首领,真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