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杰？皇灵院院长！？”听到对方的身份，韩烨瞪大了眼睛，同时也忘了危险，一个飞身冲了下去，于黑暗中仔细打量起了对方。
“这么黑说话不方便，还是亮一点吧。”凌杰手一挥，黑暗的环境瞬间变成了无名明亮的纯白色空间。
原本黑暗的环境被一下子照亮，韩烨被晃得闭上了眼睛，适应了好半天才缓缓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凌杰。
他身穿灰袍，白散乱的披在肩头，胡须修剪的整整齐齐，苍老的脸庞皱纹密布，却也遮盖不住炯炯有神的双眼。
最主要的，是他没有双腿，整个人都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的。
“你的腿……？”看着凌杰的样子，韩烨有些不解。
“你说这个啊。”也低头看了一眼，凌杰道：“我肉身早已不再，这会只是灵魂状态罢了，所以你看不见我的双腿。”
“这也可以？”韩烨虽然听说过有些密法是可以做到在肉体死亡后还能保持灵魂不灭，但亲眼看见还是头一次。
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韩烨也没闲心问别的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认识莫云？”
“你可真是急性子啊。”听到韩烨又问了，凌杰身形横飘在空中，慵懒的用手支起了头：“认识，当初就是它把我弄到这来的，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什么，救命恩人？”见有门，韩烨继续问道：“那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吧？”
“切，鬼知道啊，上次见他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哪知道那家伙现在跑哪去了。”打着哈欠，凌杰回道。
“不知道！？”对方如此干脆的回答，就好似一盆冰凉的水泼在了头上，让他十分失望，却也是不甘心的再次问：“你好好想想啊，他能去哪，好好想想啊！”
“都说了不知道了，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急。”不耐烦的摆摆手，凌杰指着韩烨问：“问这么多关于那老小子的问题，那你是他什么人啊？”
“靠，那老头子是我养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