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回去后得好好调查一下。
有些问题当然也可以问苏婷，不过得等她精神崩溃以后，现在问肯定要多费不少口舌。
即便问了，也未必会说实话，还得自己调查。
刘言没有搂着一个人睡觉的习惯，该做的已经意思到了，他转身睡自己的，把苏婷扔在黑暗中。
他还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等他迷迷糊糊被领航者唤醒时，实在是舍不得梦乡，很想再拖一小时。
领航者提醒他：“两小时前苏婷的精神力就耗尽了，再拖下去油尽灯枯了！”
刘言登时清醒了不少，可别把她真的弄出问题，万一不小心死了，别人还以为被他折腾一晚上弄死的。
他翻了个身，又搂着苏婷，可以听到她呼吸紧张了两下。
领航者冷冷道：“她失去攻击力了，我倒看看她接下去能不能听你的。”
刘言用意识力寻找苏婷的意识外溢末端，很快就联通了：“萝莉没睡着呢？”
苏婷浑身一震，很明显领航者同时也解除了对她的压制。
她吃力地翻了个身，滚到自己的垫子上，躲在黑暗里。
刘言没有和她拉拉扯扯：“怎么？不和黑石大人共度漫漫长夜了？”
半晌苏婷才迟疑着回答，即便是意识沟通，也感觉得到她的虚弱：“你会精神通话？”
刘言懒得废话，直接问：“现在明白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都知道么？怎么废话这么多，还没累吗？”
苏婷毕竟不是软包蛋，稍微迟疑后态度反而强硬起来：“我不管你是谁，青云册秘密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几百年了，就指望靠它重返帝国，我不可能放弃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像个溺水者，即便死也要紧紧抓住青云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