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晚坐上电梯，按下楼层，很快就直通顶楼，在指引下，来到了办公室。
秘书敲门，听到里面应了一声，门就被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烟草的气息。
非常刺鼻。
挥了挥鼻前的空气，没有任何的改善，程慕晚揪着眉头走了进去。
秘书退回，并且将门带上。
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程泽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一脸沧桑的看向程慕晚：“你来了，坐吧，我去给你弄点水。”
这倒是让程慕晚有些诧异。
印象中，程泽不是这样温和的人。
当然人在过度疲劳之后性格会少许的变化，但是……
程慕晚眉心微蹙，看着程泽艰难的从转椅上起来，顿了片刻，缓解了僵直的双腿，这才慢慢的走到饮水机前，只是用一个还算干净的纸杯接了还算普通的饮用水，送到了程慕晚的面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爸怎么样了？”跟刚才相比，声音不那么沙哑了，带着一丝丝的疲倦，他捏了下眉心。
程慕晚接过纸杯，握在手里：“你觉得一个七十岁的老头从楼上摔下来，会怎么样？”
程泽眼底晦涩难懂，他低着头，手肘拄在膝盖上，双手紧握，沉默了。
在医院见到程泽的时候，他并没有这么沧桑。
但是这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程泽为何如此？
难道是程氏面临了什么危机吗？
程慕晚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程泽听到程慕晚的问题，缓缓抬头，深深的看着程慕晚，抿着唇，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