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中一个不知所措地看过来,话都有些不利索,“你是什么人”
没有回答,心跳依旧有些快,棍把上黏糊糊的都是汗渍,但我依旧安静地往前几步,色厉胆薄的混混们甚至有些退缩。
乘着空档做了几个手印,三只‘萤火虫’回旋着飞舞起来,最终盘旋在身边。
“这是什么”另一个混混看向他的同伙,而他的同伙则只能喊道:“诸神在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楼下也被惊动,一些人也在往楼上涌来,楼梯的木板砰砰砰的乱晃。
我朝他们做了个嘲讽的动作,王之藐视。如果他们不冲过来,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
这些混混很容易被激怒,眼前的两个不等同伴到齐就冲了过来。
好极了,就是这样。我拉着之前那个看守的凳子,稍微矫正了一下位置。
左边那个踩在油腻的地板上会向前扑,他的双手试图往前撑,但很遗憾他的下巴落点,摆放着那张凳子。
碰的一声,看得我龇龇牙,一定很疼。下巴受到重创的可怜虫蜷缩做一团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至于右边那一个,他是往后仰,保护还算及时受伤不重,很快就可以爬起来。
如果我不在的话的确是这样,只是我的棍子跟他的胫骨有些缘分。
“我的腿,我的腿!”很快他抱着小腿在地上哀嚎。
这个时候楼下来的第一个援军抵达了战场,是一个蒙面人。
我向右一个侧空翻,闪进了后边敞开的房门,预防性他可能的远程打击,与此同时一张大蛛网扑了过去。这么大意味着我会有一会无法再次使用,但这是值得的,余光里瞥见他被整个贴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下次该让人制作些安全裤。脑子不受控制地冒出个念头。
“这是什么鬼东西!”楼梯口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