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的新老师临时有事,下面改成礼仪课。”没想到进来的,是我的老相识,拉着两条老长法令纹的礼仪老师。
“是的,女士。”全班都端正着姿势应道。但我瞟了几眼,两边的同学都回了我一个“怎么会这样”的痛苦眼神。
等到下课老师走后,同学们纷纷抱怨着。
“真是的,新来的算术老师怎么一点都不靠谱,竟然在第一节课就缺席。”因为被改成礼仪课,她们怨念颇深,可以说甚至把新老师给记恨上了。
“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吧?”偶尔也有几个善解人意的同学这样说道。
“哼,我才不管呢。”也有几个任性些的小伙伴。
好容易等到放学,奥拉还在因为我中午晕倒的事情自责不已,尽管学院内不允许带仆人和护卫,这不是她的错。
”我这不是没事吗?“在她面前转个圈,展示一下自己依旧全须全尾活蹦乱跳。
不过这不能阻止她以更戒备的状态护送我回家。这是熟悉的线路,熟悉的沿途景观让我们多了不少踏实感,直到……
”小姐。“奥拉低声地对我说,又用眼神示意我,看来她真的发现了什么。”有人跟着我们。“
我们故意拐进了一条巷子,让几名护卫在附近埋伏起来。
说真的,我没想到这样的简单招数竟然能奏效,等奥拉又护着我转回来的时候,护卫们虎视眈眈地围着一个遮在袍子里的人。
“嘿,我对你们没有恶意。”那个人举着两只空手说着。中性的嗓音,听起来是变声后的味道。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脸,表示下诚意。”我从奥拉身后探出头,对他喊道。
“这可不行,这位……‘大’小姐。”他拒绝了。
“前几天,是不是你?”奥拉用不大顺畅的帝国语问道,她的手搭在武器上。
“前几天?这不可能,我昨天才到这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