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文烨沉默了,突然觉得十分惭愧,自己竟然不明白皇兄的苦心……可是,他真的无心于朝政。
“皇兄,我……”
“行了,你别说了,朕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吧。”
不等拓拔文烨把话说完,拓拔文渊就赶人了,拓拔文烨的话在喉咙里面,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拓拔文渊的房间。
这一夜,二人都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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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安月事来了,躺在床上很是难受,南弦慕辰在一旁看了干着急。
这还是心智不全的苏安安第一次来“月事”,所以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呜呜,皇上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我会流那么多的血……”苏安安委屈吧啦地看着南弦慕辰问道。
南弦慕辰失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女子的月事,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是特别了解,可是,现在的苏安安明显也无法理解月事这么复杂的东西。
“不要胡思乱想,这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的阶段。”南弦慕辰哭笑不得地说道。
可是,南弦慕辰的解释并没有让苏安安放心下来,苏安安非要让太医来检查才可以。
无奈之下,南弦慕辰让太医来给苏安安检查。
“咳咳……贵妃娘娘只是来了月事,只需要调理好身子就可以了,无碍。”太医有些尴尬地说道。
听到太医这么说,苏安安总算是放心下来了,可是,她肚子真的好疼啊,就不能不疼吗?为什么每个女子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她可不可以不经历?
“好了,现在你应该相信朕说的话了吧?”南弦慕辰十分无奈地看着苏安安,将她搂入了怀中。
苏安安乖巧地靠在南弦慕辰的怀里,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