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温世军的仇人,也会是他的对头,或者想让温世军痛苦的人,丧女之痛不是一般的痛苦,温世军究竟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那些人连温阳也不放过?
他们带着那个痛得冷汗湿了衣服的杀手去到警察局的时候,陈晨回到家帮温阳取行李,罗伟最终还是找来一个医生替那个杀手止痛。
他已经持续疼了三个小时,可一点也没有昏厥的现象,虽然两个眼睛肿的像桃子,但一直很清醒,清醒地忍受着断骨的十二级疼痛。
罗伟向容许和温阳了解好昨天跟今天的情况之后,又来到关押那个杀手的房间,这时候罗伟已经找到一个翻译,确定他是缅人。
罗伟对翻译说:“问问他为什么杀温阳。”
容许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既然人到了警察局,他也不好插手。
而且,他笃定这个人什么都不会说,因为容许从他眼里看到的只有死亡。
他是真正豁出命的那种杀手,根本不可能吐露一个字,他这样的身手一定是背负很多人命那种杀手,又怎么可能交代什么?
结果正如容许所料的一样,这个人什么都不肯说,不论是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最后容许给罗伟一个建议,先查这个人的身份以及家人。
这样问下去,就算死他也不会说,这样的人什么样的逼供没见过,看他那一身伤和子弹伤就知道,这种人绝不会开口说一个字。
关于这些案子,容许全权交给陈晨跟警方确认和联络,他再也不想耽误时间,打算带温阳离开,再呆下去,温阳的生命一定会受到更大的威胁。
午饭后,容许带上温阳登上去往西南的飞机,离九月一号开学还有几天,容许的调令还没下来,他先把温阳安顿在他的宿舍里。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在军队的单人宿舍,他的意思是温阳现在身处危险,他不得不把她带在身边。
容许打开门,温阳走进这间不算宽敞的宿舍,看见里面一丝不苟,什么都摆放地整整齐齐,顿时都惊呆了。
豆腐块的被子折叠得十分规整,单人床上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桌子上连卷纸都没有,书柜上倒是有很多书,但也很整齐。
温阳笑着问他:“你这里这么干净,我一来,肯定被我弄乱了,要不我还是去住你们这里的军需招待所吧?”
“不行。我这受伤呢,我还指望你能好好做几餐饭照顾我一下。”
容许摆出一副病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