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唇舌与她的互相纠缠,在不知不觉中温阳投入地抱紧容许的后背。
渐渐地,她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下热烈地回应着,温阳终于向他坦诚了身体的诉求,互相抵死纠缠。
温阳终于受不了他的过分热情挣脱开深深吸气,轻喘着说:“我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才让你得逞。”
容许笑意渐深,抿着自己的两片薄唇,故意伸出舌头在唇片上饶了一圈说:“是它欺负你,不是我。你也可以欺负它。”
他的言下之意是舌头的错,跟他本人没关系。
温阳被他气笑,指着他说:“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没得便宜?刚才谁最起劲来着?差点就把我舌头给吞了。”
温阳脸烧起来,红到耳朵背后,她的食指戳在容许的肩膀说:“是你。你最起劲!”
容许大笑起来,这一笑牵动肚子上的伤口,他蹙眉轻哼一声。
温阳紧张地问:“又疼了?别笑了!”
“再给我吹吹?”容许冲他眨眼睛。
本来温阳是不大愿意的,但她实在受不了容许那一双扑闪着的眼睛仿佛在恳求她。
在她将要低头的一瞬间,整个上身白容许搂过去,他的唇舌再次压上她的,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容许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轻咬她的唇瓣舔了几下。
“流氓!”温阳红着脸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