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郁闷的上了容许的车,才陡然发现:“我竟然穿睡衣出来的?”
“呵...你刚才不是还对着镜子整理吗?敢情您老没发现?”
容许无语,她这人是什么脑子?刚才分析推理贝牧的案子一套一套的,没有漏过任何细节。
可她对自己的穿着,竟然视而不见到这种地步....?
“你怎么不提醒我?那我穿睡衣不是被人看见了?气死我了!”温阳抗议...
容许只差扶额擦汗,她这是什么逻辑?她自己穿什么,她会不清楚?还要别人提醒她?
再说,她穿这睡衣挺好看的,也没有很难看。
“你穿什么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什么?我没穿那个!知不知道!”温阳握紧小拳头轻轻捶容许的胸口...
容许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说的那个是哪个?“
温阳冲他翻白眼!
这人太讨厌了!
她没穿小内衣啦!还好,她披了一件外衣...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她自我催眠,自我安慰。
“你..!”温阳气得大口吹气,不断吹刘海。
“你穿没穿有什么区别?我怎么看不出来?”
容许佯装偏头在她胸口打量,温阳忙双手交叉护住斥责:“流氓!兵痞!”
“我是流氓?我可没有对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