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没事。我上楼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吃饭。”
她睡了一夜长椅,浑身酸疼,跟散了架一样。
“好,快去。”
容许坐在沙发里,余光瞥见温阳起身转身,直到她上楼梯才收回目光。
董令奇神态自若:“听说死者与你媳妇弟弟的死有关?是什么情况?”
“温阳说死者十年前打死她弟弟,她认得死者脖子上的纹身。关于她弟弟的死,也有诸多疑点,死者为什么为会跑到几百公里外的乡下打死一个小孩?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只怕难追查。”
“我让赵律师一并跟进一下这件事,我明天得回伦敦,那边有个会议等我,我不在现场不行。
山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就挂电话给我。
再不行,你去找找陈云清,他不会不管,这案子跟他小儿子也有关联,我们都一条船上的人,他总会抽点时间过问。”
舅爷目光深邃,把雪茄轻轻放在烟灰缸里熄火。
奶奶也赞成说:“山河,你还真该跟陈云清打个招呼,好歹这案子跟他小儿子也有关系,他要是张口,那些人查起来也卖力些,时间上也会缩短不少。
温阳也不用提心吊胆。眼见就要开学,总不能让她背着这么重的心理负担去学校。这件事必须赶在开学前解决,还剩两个多月,我希望你上点心,可别让人家栽赃到我们容家头上。”
“舅舅,母亲,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会立刻着手每天跟进,不会让容许和温阳不明不白被人陷害。”
容山河当场表态。
温阳洗完澡,磨磨蹭蹭半天,在房里看了看爸爸留下的那把军刀,还有他年轻时候和容山河的合影。
在这种时刻,她总会想起爸爸,爸爸你在天上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