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是被容许打得狠了,为了保命才说漏嘴。
现在他们喘过气来,又怎么会承认呢?
“你们欠收拾?!”容许看他们否认,再次长身玉立来到他们身边,顺便活动了一下拳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他们两一看,吓得缩在一起,这男人是军人!
难怪拳脚那么硬,打得他们骨头跟断了一样,浑身疼!
“别!军爷!别动手!冷静!”其中一人被打怕了,生怕容许又给他们狠狠打一顿。
“冷静个屁!“容许还没动手,其中一个审问的警察顺手就是狠狠一耳刮子!
“说!别耽误将军的时间!”另一个也开口催促。
“我们...不知道,没见过人,钱也没拿,我们是中间人介绍,家里穷,第一次犯错...
警察叔叔,你们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我上有老,下有下,一家的吃吃喝喝都得我张罗,我要是出事,他们不得饿死...”
另一个男人竟然哭哭啼啼诉起苦来...
温阳听他哭得伤心,侧脸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那脖子上有个文身...
这文身...似曾相识!
她极力回忆,这个男人就是打死弟弟的那个流氓身上的!
这个文身,她永远不会忘记!
只是这文身的颜色淡了,她一时没认出来...
那是一朵玫瑰花!是他没错!
温阳突然站起来,冲过去大力摇晃那男人的肩膀:“为什么十年前你大老远跑去刘家村打死我弟弟?说!你是不是受人指使?那个人是谁?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