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行,哟,还有烤鹅,我吃点儿。”陈泽洋一边儿抓起一只鹅腿啃,一边儿伸手摸陈忆之的肚子问:“儿子儿子,听到爸爸的声音没有?”
“隔着肚子呢,怎么听得到。”陈忆之破涕为笑。
“明天课上完,后天周末我带你去迪斯尼玩儿吧,上次我们去你不是很喜欢吗?”
“好!”
当晚,陈泽洋留宿在四季酒店,两人分别了半月,陈泽洋还是那么帅气兼阳光,笑起来整个人发出来的光把陈忆之照的暖暖的,也色色的,十八岁的男孩,成天想着那事儿,又在这样一个睡觉的地儿,陈泽洋啃完了鹅腿,把陈忆之带到房间,温柔的伸手抚摸她。
“肚子里有宝宝。”陈忆之推辞道。
“没事儿,三个月过了就可以了。”陈泽洋亲上来,堵住陈忆之的嘴,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婶婶先醒来,带着宿醉的头痛和口渴,从沙发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走到床边儿想再睡一会儿回笼觉,看见陈泽洋在床上躺着,伸脚踹了陈泽洋一脚,问:“你怎么来了?”
陈泽洋搂着陈忆之睡的正香,突然头上被猛一脚踹醒,惊惧交加,瞪大眼睛问:“怎么了婶儿?”
“谁叫你来的?”婶婶凶巴巴问,与平时爱护陈泽洋的姿态完全不同。
“我媳妇在这儿我不来?”陈泽洋可怜兮兮道。
“看到你们姓陈的就烦。”婶婶突然看到陈泽洋不高兴,多看两眼就习惯了,倒头睡在了陈泽洋身旁。
“我没穿衣服婶儿!”陈泽洋紧张的裹紧了被子。
“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呢,什么没见过。”婶婶无所谓拉被子道,陈泽洋只得跳起来,光不溜秋去抓衣服,跑到厕所里面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