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散会。”
白斯莫率先想要离开，走到门口，转头看见她呆呆的坐在原地，眉头微蹙，带着几分不悦：“跟上来。”
纪念咬牙，他这是把自己当做是小跟班了吧。
现在自己有求于他，只能认了。
朝着大伙儿尴尬的笑了笑，纪念跟着白斯莫出去了。
脚步匆匆，好不容易才跟上了他。
“有什么感想？”
“嗯？”
“这两个小时，你有什么感想？”白斯莫把话说全了。
纪念想了想：“大概，也没什么感想。”
这能有什么感想。
“无聊。”
如实吐出了两个字，纪念非常的认真。
“只是这样？”
“本就无聊，我又听不懂。”
他看了她一眼，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