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了眼：“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做梦了？”
纪念心中咯噔了一下：“我做梦，你也知道？”
“哼，你做什么梦了？”
“没做什么梦啊。”
说实话，纪念刚才在楼上的时候，还记得的，但是这会儿已经忘记了。
可是，在白斯莫看来，她就是嘴硬不愿意说。
“做了什么梦，还在梦里骂人，还指不定是谁看谁不顺眼呢。”
从来就是她对自己不顺眼，他什么时候看她不顺眼了。
梦的内容，自己大概是记不清了，但是自己在梦里，确实说了一些话，有一句她清楚地记得。
“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敢说。白斯莫，你真讨厌，为什么要把我困在家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明天我就要出去，你明天再把我关在家里，我就……跳窗。”
跳窗？
“这是二楼。”他沉声告诉她。
纪念反驳：“摔不死。”
“我今晚就让人把窗户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