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暴怒,手中大刀呼呼舞动,嘴里呀呀怪叫,恨不能几刀劈死这帮东凉步兵。
可惜有些力不从心,昨夜半夜鏖战,加上凌晨的酒肉微醉,摩罗骑兵的精神头远不如东凉士兵视死如归的劲头。
摩罗骑兵像谷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
领队一刀劈出,杨晋文丝毫不躲,举着短刀相接,两刀相遇,溅出一串火化。杨晋文连连后退,摩罗领队用刀拄地,胸中血气翻涌,从军这些年,他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劲敌,眼前这身材修长显得有些文弱的东凉汉子,竟然具备这样的臂力,他觉得不可思议。
哗啦——两个人再次同时出手,一长一短两刀再次相撞。
这样的短兵相接之中,摩罗领队手中长刀其实早就占了有利优势,可是眼前这东凉汉子实在力气惊人,又是一副拿命相拼的架势,接连对砍了好几个回合,竟然是不相上下。
“报——报告——东凉贼子抢占了将军大帐!”一名摩罗亲兵跑过来喊。
领队的手不由得一颤。
杨晋文抓住时机狠狠砍下一刀。
“呀——”摩罗领队举刀迎接。
“不好了,东凉兵爬到了城楼头,大刀砍翻了我们的旗帜——”又一个亲兵远远地跑来,风风火火喊。
城楼头的旗帜也被拿下了?
领队又惊又怒,残余的酒劲彻底吓醒,不再和杨晋文纠缠对战,拖着刀就走,冲向城楼头。
“哪里走——”杨晋文暴喝,忽然手中短刀出手,飞一般劈了出去。
“呀——”摩罗领队惨叫,那把短刀直挺挺插入那领队脖子。
摩罗领队歪着脖子挣扎几下,鲜血飞溅,他扑腾一阵,终于一头栽倒,死了。
杨晋文一刀割掉摩罗领队级,提在手里高呼:“摩罗小儿听着——你们的头头已经死了,脑袋就在这里——你们再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只有一千余人,我们东凉国足有五千人马——如果你们执迷不悟,全部只有为他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