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婆子又伸手进去掏,手一进去乔妈妈没命地嚎叫,可就是摸不到孩子的头。
她的小胳膊全部伸进去,大胳膊肘子卡住了。
“要不用剪刀剪开一点,我再往进去摸摸。”
有人真拿来了剪刀,有人掌灯,看准了乔妈妈血糊糊的下体真的剪了下去。
血水横飞,乔妈妈身子骤然弹起,蜷成一个球,可是很快就展开了,她又昏死了。
“不行啊,再这么耽误下去会死人的。”
时间一点点消失,乔妈妈身体里的血不断地流着,肮脏的土炕被血水浸得一片暗红。
李家的门楼要比柳府的更高大,更威严,显示出这是一户有钱有势的殷实人家。
就连那门口的灯笼也要比柳府的大出一圈儿,风吹过,灯笼在风里嘁嘁嚓嚓作响。
胖姑娘扭着肥肥的屁股冲上去就擂门,门开了,冲出来几个气冲冲的大男人。
“我找王巧手,请他去救命。”姑娘哭着喊。
“什么?柳府的?磨坊的婆子生产,一个丫头来请?没带名帖?”李老爷听完下人通报笑了,挥挥手,“关上门不用理睬,这样冒充身份的穷棒子我见过了。不用客气。”
几个如狼如虎的门卫果然不客气,一阵乱打,姑娘哭喊着抱头逃窜了。
阿福哭着软倒在炕前,干娘已经气息奄奄,她这个做干女儿的,却空跑了一圈儿。
怎么办?
一个婆子过来揪阿福的辫子,“傻姑娘,这不怪你,我们穷人就是这样,我们的命贱,只能交给老天爷去定夺了。”
另一个也叹息着,“阿福啊,你快拾掇拾掇,给你干娘换身干净点的衣衫,我看这情形是不行了,免得到时候光着身子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