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没有见到傅西珩的影。
皎洁的月光跃过了窗台,拂在安暖牛般光滑白腻的肌肤上,脸颊泛着沐浴后的温绯红。
空dang)dang)的房间里,暖黄色的头灯独自亮着。
安暖的心底有些落寞。
简单擦拭了几下头发,换上一件香槟色绸缎刺绣睡袍走出卧室。
书房里,也没有男人的影子。
安暖明眸一闪,发现了书桌上傅西珩落下的手机。
没有在书房,没有在健房,那他会去了哪里
安暖站在楼梯口,一双小手扶着栏杆若有所思。
回想起之前在书房里他看向那张照片的眼神
安暖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睁大,下一秒,“噔噔噔”地向楼下跑去。
她知道别墅里有一个恒温酒窖,就在地下室里。
一步步下了台阶,地下室里的灯光呈现出橘黄色的黯淡光芒,等整个人从台阶上下来时,安暖已经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一排排的格子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名酒,年份愈久愈有收藏价值。清香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穿过遮挡视线的格子架,安暖一眼就看见了前方环形沙发上静坐的男人。
颀长的躯仰靠在后的沙发椅背上,单手扶额,轻微闭着眼睛,陷入一种令人无法名状的神。
安暖站在原地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发呆了两秒,静悄悄地走到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