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鼻子,如涂抹了腮红般的粉嫩脸颊,那瓣小小的红唇如天熟透的樱桃一点人。
车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海岸线公路两旁葱葱郁郁的树木在玻璃窗上影影绰绰。
察觉到安暖手心里的湿,傅西珩停了下来,脸庞置在她颈间好一会儿,才沉沉闷闷的开腔,“先坐好,我带你回家。”
这一次,安暖倒是乖乖地点了点头,毕竟除了跟他回去,她也想不到该怎么做了。
傅西珩闻言淡笑一声,湿的吻落在安暖眉心处,来到驾驶位上。
再一次回到了熟悉的房间,安暖坐在尾沙发上发着呆,就见傅西珩手里提着一个小医药箱走了进来。
安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了伤,手心里还有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渍。
傅西珩湛黑的眸子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我”嘴边刚迸出了一个字,微微冰凉的小手儿便被男人握住。
西服外被傅西珩随意丢在了上,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袖口向上翻卷挽至臂弯处,拿着消毒棉签的精壮小臂隐约可见青筋鼓起。
男人领口处最顶端的扣子解开,露出感紧实的喉结,烟灰色马甲贴包裹住他健硕的膛。
他低垂着头颅,在很认真地帮她清理着伤口。
“好了,刚上好药,今天就先不要碰水了。”处理完伤口,傅西珩边收拾着医药箱边淡淡开口,时不时掀起眼皮看默不作声的她一眼。
“可是,我想洗澡。”安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特别不要脸,人家明明刚刚给她上好了药她现在又闹这样
可是多年的职业病已经让她养成了习惯,好像不清洗一遍就很脏似的。
傅西珩拎起药箱往外走的颀长躯站定,回过头来,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你确定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