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玉山自决定与谢晚月结婚那天起, 就是诚心实意要和她做夫妻。
他从小性子叛逆, 与天争, 与地斗,与祖父拉锯许多年,从不受旁人所控, 直到祖父骤然离世, 他接下祖父之位后,方才明白祖父的艰难。
此后的十年间, 他带着万氏经历起起伏伏,早已没有儿女情长的心思,而万家已有下一代子孙, 自然不必再由他来扛传宗接代的责任,所以婚姻于他可有可无, 但她在这时来了,他一为全孝心, 二为家族利益, 所以他愿意去接纳她,也愿意履行丈夫的责任,同时, 他还许了条件给她。
他认为, 她年纪尚小, 还未踏入社会, 迫于家族长辈的压力被送来了这里, 如果有朝一日, 她在情爱上开了窍,于他并无情谊,而是心属他人,他自会秘密做好安排,让她与她的所爱之人远走高飞。
他不是圣人,也不高尚,只是不愿强行禁锢一个人的一生,并且还是让自己也不痛快的一生。
男女之情始终是要讲究个你情我愿。
结婚以后,他只要工作不忙,一定是陪着她的,小姑娘的心思他没精力去琢磨,他只知她对自己动了情,现在竟还这么大的胆子,呆呆傻傻的,不过这也正好省了他许多事。
既然是夫妻,面对妻子的撩拨,他自然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的必要,于是凑过去含住她的唇,两手把自己的上衣扣子一粒一粒解开,然后揉她入怀。
谢晚月觉得自己被他这样亲着搂着,满心都是欢喜,手掌搭上他的肩头,拂掉他的衣衫,他的身体摸上去有种别样的感觉,虽透着剑拔弩张的危险,但非常舒服,她有些想睡了。
万玉山的情/欲正浓,察觉到她的怠慢,停下来与她额头相抵:“不能睡。”
谢晚月含糊地应了一声,又听他在耳边道:“撩完了不负责,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的?”
她强睁开眼睛,回道:“我们老师没教过。”
万玉山亲了亲她:“既然你们老师没教,那万老师来教你。”
谢晚月酒气上涌,脑袋已经迷糊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你太温柔了,我想睡觉。”
万玉山闻言,将人抱起来回到卧室压在床/上,咬住她的唇,弓起身子解了腰/带,然后覆上她。
“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
“叫一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