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毒品。”
李总在江川锐利如刀的目光之下，根本不敢撒谎，如实道。
“我知道是毒品，具体是什么毒品？”江川剑眉一挑。
“冰。”
“冰？”
“是！”
江川看了看手中的壶，又颠了颠，冰，他还算了解，这种东西在外面售价高，不过成本却要低的多，不过，能抽得起这种东西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
“你自己带来的？还是江山一品出售给你的？”江川沉声问道。
“不，不是我带来的。”李总连忙摆手，道：“如果……如果我自己有的话，就不用来这里了。如果不来这里，也就不会遇到你……”
剩下的话李总没说完，也不敢说完。
“这么说，是江山一品出售给你的喽？”江川双眼一凝，低声问道。
“是！”李总点头道：“是江山一品的货。我每次来这里都是过来拿货的。而且，我还是江山一品的老客户，他们才会卖给我。如果是新面孔，他们根本不会出售。”
“这家江山一品洗浴中心除了冰之外，还有什么毒品？”江川把玩着壶，轻描淡写的问道。
“还有大麻和粉。”
闻言，江川的眼中射出一道冷光，除了冰之外，居然还有大麻和白粉，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这江山一品洗浴中心不仅贩毒，还是一个赌窝。
“如果现在让你找他们要货，能要来吗？”江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