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自然相信。”
他却苦笑道:“本王也不是万能的,也怕……会治不好你,今日若是本王没有及时赶到,恐怕你这条小命都没了。”
说这话时,骆吉文上药,痛的她猛地一缩,吓得他赶紧凑上去给他吹吹。
她本来很痛,可是看到这一幕,便觉得不疼了,即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让它落下来。
“痛的话就哭出来,喊出来,或者……”
他把肩膀靠过去:“或者咬本王也可以,也许,在别人眼中你是强悍的,可在本王这里,你不过就是个小姑娘,弱的一击就可击碎,在我这里,你可以好好哭,好好笑,这才是作为女子该有的一面柔软,而这一面柔软……本王愿意全都承下。”
她微微张嘴,愣住了。
心跳不受控制,轰隆轰隆跳动着。
瞧着她的模样,一如之前那般,他俯过身来,往她微红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给她上药。
只是这一次,上的格外的小心和轻柔,倒一点便吹一下,如此半晌之后才上完药,给她包扎好。
然后便坐在她身边,将她受伤的双脚靠在自己的双腿上,轻柔地将穿底的鞋子给她取了下来。
瞧着几乎像是被人挖了血肉只剩下一个脚背的双脚,骆吉文摸着她脚背的手都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脚背下空空如也。
却有血不断滴答滴答地流出,取下来的整个鞋子里都染成了红色,更不要说这没了下边的脚背上了,一样是触目惊心的血色,像是两块血色馒头似的。
这样的伤换做常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剧烈的痛,要么晕死,要么直接痛死。
可他的唐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