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就这么卧在一旁,看了一大晌,眼眶都有些泛酸了,手里还给她打着扇子。
方才镕钺来问过,骆吉文只说善清还没醒来,镕钺也不多问,就离开了。
一声叹息,骆吉文拉过善清的左手,轻轻开口:“你到底是真蠢还是装傻?”
说她装傻吧,自己的话她都深信不疑,说她真蠢吧,她又总能死里逃生。
素手一点,善清睡穴解开,睁了双眼,眼前正是笑意深深的骆吉文。
善清皱了皱眉,向里边缩了缩身子,这个举动令骆吉文满是不解。
“什么时辰了?”善清坐起身,揉着太阳穴,看着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又看了看外头。
“未时了。”骆吉文也坐起身。
“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了!”善清惊叫道,四处张望:“那个龙痕呢?”
“什么龙痕?”骆吉文疑惑问道。
“就是那个戴面具的,他救了你。”善清解释。
“他一早就走了,说是互不相欠。”骆吉文说道。
“走了?”善清想着下床,骆吉文见状闪过身让她过去。
善清坐在床边一边穿鞋子一边说着:“也不知道伏寿咸昀怎么样了……”说着忽然想起骆吉文也是个病人,糟了……
她偷偷抬起眼睛观察着对方,骆吉文虽然有些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一直在这为你挡驾,所以没人来吵醒你。”骆吉文解释道。
“你怎么样了?”善清这才清醒过来,鞋子一穿好,就急急问道。
“你看看。”骆吉文向她伸出左手,懒懒地靠在墙上。
善清拉过摸了摸脉,并没有什么大碍,多休息一阵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