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善清扬起脸,泪水忽然的划出眼眶,即使她已经很努力的隐忍。
“一,你是不是杀门的月奴。”
“是。”
“二,你是不是来暗月国刺杀我的?”
“是。”唐善清咬咬嘴唇,“可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好吧,是。”
“三,孩子是不是在骆吉文的地下宫殿?”
“是。”
“好,既然你都承认,那么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只要孩子。”
“好。”
最后一个好字,唐善清说的声音极小,也说的满目失望,她无法告诉这个男人穿越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相信。更无法告诉这个男人她的日夜思念。她唯一可以和他对话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孩子,二是仕郢。
月光依然清澈,潸然而下的,却是只有寒冷。
如果心可以零下一度,那么,请结冰吧,也许不会痛。
于是脚步从踌躇开始变的轻盈,没一会就蹦蹦跳跳,全然不像一个做了母亲的人。嘴里还哼起了歌,“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地光辉照万代~啊~啊~~~~~~~”
乐颠颠的蹦回到宴席之中,忽然在自己围坐的那一桌女人中,看见一个身影,心突然开始紧张的纠成一团,骆吉文回过头,对唐善清微笑,此刻,唐善清才不得不承认,她的内心深处是恐惧的,忽然体会了什么叫笑里藏刀,目光冷嗖嗖的。
“你去哪了?”骆吉文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