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肖觉得一阵阵地动山摇总算是停了,伏在他胸膛,缓了口气,“凌郎!”
“嗯?”骆吉文抱紧了她。
“我真是害怕,害怕的不敢面对!”合肖自诩坚强,不同于古代女子柔弱,可她怕自己是顶不下来那些人言,她活着逃不了,死了也不得安生。
骆吉文知道她过不去的是自己心里的槛,别人还没说自己先恐惧,“珍珍,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你受到伤害,更不会让我们的爱颐委屈,难道你不相信我?”
合肖抬了头去看他,给了他一个深吻,此刻大抵是今晚她最专心的几秒,不过她并没回答自己是不是相信骆吉文能做到。
“你肯不肯与我赌上一局?堵我有办法化解任何你能想象到的局面!”
合肖怔然,她无法想象还能怎么化解,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时光也不会倒流。
“你若相信就留下来,反正只要我食言,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合肖又把头埋在了他胸口,太累了,什么都明日再做决定吧,这会儿他说什么自己都跟喝了迷药似的相信,男人的话,床上的时候最不能轻信。
不过她已经决定过年之后再离开,这是爱颐自打降生后她陪她过的第二个新年,合肖不能在她的生命里缺失的更多了。
他手头随意拎出来几道折子都是内侍省送过来的,“现在是真得体谅你了,往年你安排的该多麻烦,何况大小节日不断!”
怪不得他这样的操劳,合肖拿起几道内侍省送进来的折子翻了翻,他现在是里外当家,一个人把皇帝和皇后的活儿都干了,前朝要管,内廷更是少不了。
宫里的规矩她可是领略过的了,合肖拿了他手里的笔说道:“马上休息去,我看了,你剩下的这些个折子都是内侍省送来的,明儿再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