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远堂是可以同乘一辆马车的,但他非要给陆远堂单独安排一辆马车,说什么尊卑有别,世子和他不一样。
唐善清想要笑,天知道他的这个不一样根本不是嘴上说的不一样。
“蝉儿总有高兴的事自己偷笑。”骆吉文眼皮不抬,似是埋怨。
唐善清根本不买账,反而在想另外的一件事情,到底该怎么解释六位大臣的事情呢?
“蝉儿是不是想那件事?”骆吉文抬头看着唐善清,什么都被他猜到了,说不说没意思了。
“皇上我会说这件事,倒是蝉儿,这件案子破了,皇上要赐婚的事情,蝉儿要有心理准备。”
“这案子还没有结束。”唐善清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和骆吉文订婚的,所以她要进宫面圣,把赐婚的事情想办法推了。
“怎么没结束了,樵夫已经死了,青岭县的案子也已经结束了,蝉儿立了大功早早揭穿了胡人阴谋,难道说还不是结束了?”
“怎么是结束了,樵夫死了,但是还没有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死无对证,案子还是没破。”
“我说破了就是破了,蝉儿想,樵夫就是县令,县令一开始就是樵夫的另外一个家,樵夫不经常住在府里,而是山上,为了和妻子在一起,樵夫会不时的去府里和妻子相聚,妻子生产之后回去胡人国家,县令也就随之消失一段时间,还有那个樵夫。
过后不久,樵夫回来考取功名,辗转回到这里,最后被蝉儿发现,被人杀人灭口。
至于那几位大臣,当年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因查无对证,只好宣布原判,为此不肯认罪。
也因此牵扯出了一连串的敌国阴谋,蝉儿立的大功,皇上会重重赏赐的。”
“你分明是胡说,几位大臣是给李云甫家人相要挟,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为此愧疚难当,才有人自尽死了。”
唐善清不买账,也不领情。
骆吉文随手扔下一颗棋子,勾唇浅笑,撩起狭长一双凤眼,黑灿灿的盯着唐善清看,却没有任何的言语,唐善清冷哼一声,将脸撇开!
唐青罗已经有几天没看到陆少卿了,陆少卿几乎整夜留宿在柳儿的院子里面,唐青罗突然发现,不管她做什么,在陆少卿的眼里都是一文不值,她连那个贱*货的千分之一恐怕都不到。
宅门深院,如果连争宠都挣不来,唐青罗真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