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善清一个劲吃典心,骆吉文便拍桌子:“干什么呢?几时了还不送饭过来?”
公子银听完忙着吩咐把早饭给送过去,免得惹了不痛快,早饭早就做好了,里面不说吃,公子银才不敢送。
门推开,门外陆续进来几个人,把早饭摆好退了出去,唐善清毫不客气,端起碗筷吃了个够本。
吃完唐善清擦擦嘴这便要走了!
唐善清说要走,骆吉文便是留也留不住,但唐善清要走,骆吉文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打算跟着去百花楼。
唐善清便说:“你还是别去了,你也知道百花楼眼线多,你要去了,不管戴不戴着面具,都会引来无数人的瞩目,你还是别去了,有时间我来看你。”
迈步唐善清走了出去,上了船转身看着骆吉文。
骆吉文脸上戴着面具,双手背在身后,面具下那双眼睛充满怨怼,唐善清全然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笑起来反倒洒脱自然:“保重。”
转身唐善清回了小船里面,坐下逆流去了玉湖对面。
看唐善清走了,骆吉文吩咐:“加派人手,确保蝉儿无任何闪失。”
“属下得令。”此时十几道黑影瞬间朝着百花楼方向疾驰而去。
公子银有些担心:“首领,这么把三小姐放回去,会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骆吉文面具下的眼睛微微泛起一丝寒冷:“我不要人死,人就不能死,贪狼要的人,谁敢让她死?”
“属下知错。”公子银单膝跪地,低头认错。
骆吉文转身看着地上单膝跪地的公子银,弯腰用一只手扶起了公子银。
“有时候我还是改不了刚腹自用的性子,有你在我身边提醒,是件幸事。”
“不敢,属下惶恐。”公子银忙着双手抱拳,低着头。
骆吉文把手松开,转身面向玉湖上面:“蝉儿绝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