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张林早早地起了床,别的士兵几乎没有起床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士兵在我们散步。
突然,对面走来几个带着墨镜的士兵,看着张林比较面生,走了过去。
“嗨,小子,刚来的?”带头的说。
“嗯。”张林点了点头,毕竟这不算是隐私。
“小子,交保护费了吗?”那个带头的又说。
“什么保护费?”张林问。
“呵呵,我还第一次见过不交保护费的,一年,10000块,全军我几乎都收过了。”那个带头的说。
“如果我不交呢?”张林说。
“呵呵,不交的话,兄弟们,抄家伙。”那个带头的说。
“打就打,谁怕谁?”张林没穿越之前,学过几年武功,他一伸手,抓住一个士兵(和那个带头的一伙的)的手,使劲一捏,那个士兵,手一松,手中的棍子落地了,张林一脚把他踹到西天取经去了。
又一个士兵手拿刀冲了上来,张林冷笑一声,一个侧身来的那个士兵的侧面,用力把他手一掰,把他岭起来,说:“服不服?”
“服了,服了。”那个士兵说。
“哼。”张林把他放下来,那个士兵蹑手蹑脚地走了。
“呵呵,还挺有两下子的。”那个带头的说。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张林努力地镇定下来,现在还不是用植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