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指望他在省竞上,像他在屺山湖一样,鲫鲤狂拉,稳稳当当地把头名摘下,一解太和数年来颗粒无收的窘境,孰料……
如果这魂淡用长杆正常作钓,运气不佳导致铩羽而归,他还可以理解,可以不计较,毕竟竞钓,技术再好的人,曾经拿过多次第一的人,也不敢打包票说这次能拿第一!
问题是,这魂淡竟然如此之作,竟然用两米七的杆杀小白条……
前面杀白条,倒还是可以原谅,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战术嘛,先以短搏长试下水,看下反应,再看下别人的上鱼情况,不妙再换长的杆子,随机应变……
关键是这个魂淡东西,眼见形势已然很被动,竟然还无动于衷,我行我素地抽白条!
不用两米七你会不会死!
不抽白条你会不会死!
狗屎的马文明!
天杀的马魂淡!
老子放下手里头所有的事情,这些年难得地陪同你们来作战,本指望能昂首挺胸、扬眉吐气,沾你的光风光一把……
你踏马的就这样对我,这样对这比赛……
你踏马的……
胡会长已经要无力问候马文明了,已经要不知道怎么骂马文明才好了……
深感失望失落愤恨地他,向主席台那边投去了无助无奈的目光。
那里数人间有费海。
费老头嘛,微眯着眼,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