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裴文长的舅舅与娘亲之死……
呵,若不是他们欲要算计裴枭然的兄长们,会有那般下场吗?
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裴幼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发凉的颈项,试图用转移话题来消除自己心中的恐惧感,道:
“那,那些缠伤口的纱布,以及那三个青楼女子的身上,你又是怎么给弄上铜锈的?”
给纱布上弄铜锈,倒还算简单。
可是在人的身上弄上铜锈,还是三人都有,难道就不怕被她们发现吗?
裴枭然笑着反问道:
“堂姐觉得,能够自由进出五少爷房间,而丝毫不会引起他人怀疑的人,除了那三名女子以外,还会有谁呢?”
裴幼敏下意识的道:
“小厮?”
随即又自己摇头否认道:
“不可能,裴文长院子那些小厮可个个都嚣张的很,主子还没起来呢,他们倒先狐假虎威起来,应当不会想要谋害自己的靠山。”
顿了顿,又道:
“莫非是大夫?”
又自我否定的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