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狠辣的人类？”方乾依旧是不明所以。
不过两人说话的时候被姜羽听见了，姜羽看向青衣目光颇有异色。
“你是黑暗山脉的人？”姜羽面上有些难明的意味，淡淡道：“黑暗山脉的妖应该知道我们姜家是什么存在吧？”
姜羽指着外面道：“看在你是黑暗山脉的妖份上，我可以放你一命，你现在出去我可以不追究。”
“他们呢？”
青衣指着方乾和手术台上的陆成。
“他们不能走。”
姜羽呵呵笑道。
“那我也不走了。”
青衣没有任何犹豫。
这让姜羽的面色阴沉下来，冷冷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周围的气氛也急速冰冷下来，甚至是陆采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这股冰冷的杀气让陆采萱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但姜羽这番话并没有让青衣畏惧。
青衣看向手术台上陆成，脸上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神色，沉声道：
“姓姜的，纵使你是虚空禁地的人，可你不应该打陆家的人主意。”
“呵呵。”
姜羽使了个眼色，姜空等人移动身形挡在青衣等人的退路上，姜羽也不着急了。
陆成的资质他已经剥夺了一部分，在姜羽看来，自己的血脉之力他也得到了一部分，甚至还得到了陆成的一部分记忆，因为姜羽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
“不如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该打陆家的主意？”姜羽起身负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