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好。”斐姨回答道。
景歌有些奇怪,他灵觉敏锐,能察觉到很细微的东西。这两人十多年未见,为何此刻好像彼此都有些...有些克制自己的情感?
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衣袍甲,是上官君月的下属卫士。
“景歌,从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做你的飞扬候殿下,不要在与我纠缠好不好。”上官君月转过头,看着景歌轻声说道。
景歌和她对视良久。
时间流淌,瞬息万年。
“若这是你所愿,好。”景歌微微苦涩地开口。
上官君月点头,带着一众随从退去。
堂中呆坐着两人。
景歌悄悄瞄了斐姨一眼,失落之色难掩,想来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也不知两人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隔膜,不过这是她们家事,也不便多问。
景歌想安慰下她。
“这或许不是她的本意。”
“她必不是真愿如此。”
景歌开口的时候,斐姨恰好也这样说道。
两人相顾一笑。
“你俩幼时就总黏在一起,对她你比我还要熟悉呢。”斐姨轻叹,“若是当年她没离开帝都的话,指不定真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
“所以,月儿当年为何要去药王谷学医。”景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