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一件我...”
君悦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就被店内的阵仗给吓得呆愣当场。
店门紧闭,原本进出买布买成衣的客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就连刚才笑得跟福娃似的老板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四十名的禁卫,金甲佩刀,凶神恶煞。
正中间的座椅上,黑色金线的男人长腿交叠,两手臂搭在座椅把手上,威严凌厉。权懿如狼一般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仿佛对她刚才的受骗很是气愤。
死女人,还千军万马呢,简直放屁。
“这...这么大的阵仗啊!”
君悦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走了过去,将刚才换下来的白衣放在了架上。
“不至于这么...如临大敌吧!”
吴帝看着她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处之泰然、玩世不恭,完全没有逃跑被发现后的一丝恐惧、幸灾乐祸,或者求饶、愧疚。
就像一个顽皮的宝贝女儿,被父亲关在家里学习女红。女儿受不了了,偷跑出府来玩而已。
他忽而的,无奈的笑了笑。
“咦...”君悦头皮一阵发麻,“我看你还是生气愤怒吧,要杀了我都可以。你这一笑,我都以为你人格分裂了呢!”
吴帝眉头一皱,“什么是人格分裂?”
“简单来说,”君悦想了想,决定用他能听得懂也理解得了的说辞,道:“就是你有时候不像原来的你,让人觉得怪异可怕。”
吴帝微蹙了下眉,表示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你怎么出来的?”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君悦狡黠一笑,“想知道?”
吴帝不说话。
她看向权懿,“你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