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理由。”梅书亭跟上,“去哪里?”
公孙展微微仰头,望着远方阴沉的天际,沉沉道:“丹僼。”
“丹僼?”梅书亭吃了一惊,“那真是很远的地方,去那做什么?探听情报吗?”
“不,是利用你的势力,营救一个人。”
“我?”梅书亭无语的笑了笑,“你们公孙家都救不了的人,我有什么办法。再说...”
他忽而笑容凝固,一双阴柔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上司。“难道是...”
公孙展没有回应,一双狐狸状的眼睛遥望着远方。似乎望得久了,便能将那天际看穿,然后看见那想见之人。
君悦,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为何至今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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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寒风凛冽。
“主子,你说王爷真的需要我们去救吗?”
含香殿中,非白拿着一根白烛,正在一一点过灯架上的灯盏,问向跪坐在书案前的主子。
殿外雪落无声。
殿内静谧,并无第三人。
连琋将手上的纸笺放置于桌角的火苗之上,火舌窜的一下就吞噬了整张白纸,化为黑灰。
他端起茶盏喝茶,“快三个月了,君悦既然还活着,按理早该传信回来了。可至今却没有一言片语,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需要派人去救她。”
“可王爷不是有个厉害的蜂巢吗?”
“蜂巢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想必吴帝这些年也拔除了不少她的眼睛。她受困于丹僼,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