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的扭动了小竹筒的盖头,抽出里面两指宽的纸笺,慢慢卷开来,递给她。
君悦颤抖着双手接过,纸笺上的内容,与公孙展信上的内容,毫无二致。
仿若五雷轰顶,君悦脸色煞白,整颗心空了。
“怎会这样?”
房氐眉头紧皱,看着仿佛如坠冰窖的主子,他很想问问出了什么事,却又不敢开口。
恰此时,又一阵夜风吹进来,将地上那张信纸吹到了他的脚边。房氐捡起来一看,也立时大惊失色。
连琋病危,速归。
不过六个字,却是能让人方寸大乱,要人命的六个字。
怎会这样?
离开的时候连琋不还是好好的吗?夫妻俩不是吵个架而已,怎么短短一月不见,他就病危了呢!
病危,重在“危”字,说明连琋的病真的很重很重,有可能会...
“主上...”
“立即备马,我要回赋城。”君悦打断他,急声道。
房氐一惊,“主上,明天就要攻打丹州城了。”
君悦朝他吼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打仗吗?”
“可你也不能把三十万大军扔在这里啊!主上,您是他们的主帅,您不能弃他们而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