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习惯了整天紧绷着神经,上阵杀敌,突然的放松下来,君悦觉得有些不习惯。
而且作为一个母亲,一闲下来,就会想起糯米团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长高了没有,长胖了没有,会叫娘了吗?有没有生病?
好想任性的跑回赋城啊!
还有连琋,虽然相互通信,知道各自安好,但她仍止不住的想他。想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她?跟吴刚和古笙他们合不合得来?最重要的事,有没有半道纳了个小妾?
她恶狠狠的想,他要敢纳妾,就离婚。
虽然他俩这婚也是有实无名,没登记也没婚礼。就是两个人往地上一磕头了事。
她住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此时她正无聊的仰躺在秋千上,身穿一身常服,望着头顶白中带了点蓝的天空。
茫茫无际的天空中,偶有几只飞鸟经过,鸣叫了几声,似乎是找不到族群,或者找不到吃的食物。
秋千轻轻的摇了起来,君悦斜眼看去,便见房氐站在秋千椅背后,居高临下微笑的看着她。
“少主不是说要睡个三天三夜的吗?”他道。
君悦入城那天,自休养的决定下后,便言说要睡个三天三夜,把之前没能睡的补回来。可惜,这经常昼伏夜出不规律的作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忽然的要她睡上个三天三夜,她倒睡不着了。
“我也想啊!”她双手枕着脑后,懒洋洋的说。
房氐挑眉,“少主不高兴?”
君悦翻了个白眼,“你眼又没瞎。”
房氐笑了笑,道:“那属下给您看个东西,保准你高兴起来。”
“什么呀?”君悦好奇,“不会又是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