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啊”了声,一脸困惑。不是缓和了吗,怎么还这么冷冰冰的。
她只好两手握拳,放在胸前,可怜巴巴地求绕道:“连琋姑爷爷,连大爷,咱不气了好不好,我给你做蛋羹吃。”
“让开。”连琋不为所动,仍淡淡道。
君悦无语了,连蛋羹都不管用了。“连琋...”
连琋打断她道:“你不让开我怎么把镜泽抱进去,他睡着了。”
“哈?”君悦一眼扫向男人的怀里,糯米团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正呼呼嘟着小嘴,看得君悦怒气蹭蹭上涌。
臭男人...
她抬头,一脸怒气地看向戏耍她的男人,正准备破口大骂时,男人已经高冷的越过她,抱着孩子进入内室。
君悦猛地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就要吼:“臭......”
然而“臭”字刚发出一点音,又想起了刚睡着的糯米团,犹豫之后还是决定不吼了,免得吵醒孩子。
可她这口气发泄不出来,实在是堵得慌,只好握紧拳头原地蹦跳了几下,呀呀呀的歇斯底里了好一会,又对着男人的后背空踢几腿,心里这才舒服些。
妈的她悟出了一个道理,以后绝对不能在这男人面前提别的男人。
这男人在作为丈夫的这个角色上太他妈小气了。
心就跟针眼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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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曦公主到姜离的事,君悦还是找了公孙展来,听听他对于对方此行的用意。
思源殿中,两人围坐桌案旁,连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