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最重姓氏血缘,孩子是必定要跟着父亲姓氏的,除非是上门的女婿。
她一个现代人,对于孩子跟谁姓倒不那么在乎。然而连琋竟让孩子跟着她姓,这倒让她很惊讶。
惊讶之余,心中也微微满足和欢喜,吃了蜜的甜。
连琋嗯了声,正回头去道:“他只有姓君,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君悦瞬间明白过来,如果是在以前,孩子姓君姓连那都无所谓。可如今年却是不一样的。
姓君,说明他是她的孩子,是姜离的少主人、小王爷,受人尊重,名正言顺。
可如果是姓连,那便是亡国奴的后代。连琋在姜离的身份尚且尴尬,更何况是他的孩子。
“好吧!”她重新将头靠在他肩上。“君镜泽就君镜泽吧!不过一个姓氏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不管他姓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是你我的孩子这个事实。
既然大名是你取的,那我给他取个小名吧!瞧他又小又圆的,像极了一个被搓揉过的糯米团,一巴掌拍下去就能拍扁,不如就叫糯米团吧!”
连琋眼尾一抖,表示不满。“哪有你这样当娘的,还一拍下去就拍扁。你给我拍一个试试?”
“我那是比喻,比喻而已你懂不懂。”
“我是不懂,不过我可从来没见过黑色的糯米团。”
君悦道:“我是希望他以后也能变得白白嫩嫩的,又可爱又活泼。最好能像他爹一样,天下最美。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白白嫩嫩的样子,小脸都能捏出油来。一双眼睛像琉璃一样,漂亮极了。”
连琋拿话戳她。“是啊,我将来可要告诉你儿子,他娘见到他爹的第一眼,就想扒了他衣裳。”
“嘿!胡说八道啊你。”君悦气恼的拍了他一巴掌。“我当时只是见你衣裳的领口上绣有玉兰花,好奇之下就是摸着看看而已,怎么就成了扒你衣裳了?
再说,你当年也不过十二三岁,我扒你衣裳能干什么?我又不是变态。算起来我不仅是你媳妇,还是你救命恩人呢!不然你早就成了古笙的刀下亡魂了。”
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说得襁褓里的糯米团嫌烦的皱了皱眉,伸展了下四肢。听耳边不再聒噪了,这才又舒舒服服的睡了。